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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商务大厦的淋浴间都是狙神的工作人员自己临时搭建的，地方很空旷，除了一个淋浴头，其他的都没有。

    只是衣服没办法穿了。

    好在现在是冬天，每个人身上都有好几件，季思思换下来了自己的毛衣给宋染穿。

    宋染冲完澡，把门推开一个缝隙，细白的手探出去。

    晃了两下，没人来。

    “思思？”

    这时，一道细微的脚步声响起，高大颀长的影子靠近过来，将一袋衣服从外面递到她的手里。

    宋染顿了一下，接了过来。

    衣服都是新买的，被剪掉的吊牌还在包装袋里，刚好是她的码数，只不过风格和她之前的有点不同，但也都是暗色调。

    她推开淋浴间的门走出去。

    “哎，你什么时候过来的？”

    傅南城眉尖微微挑了挑，“刚到都察院，就原路返回了。你怎么回事啊，染姐？”

    淋浴间没有吹风机。

    宋染用手拨了拨湿哒哒的头发，“没办法，对方拿陆斐当幌子，我就挡了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没买吹风机。”傅南城把一条毛巾递过去，“那这个人还挺了解你的，是陆瑶？”

    他们在京城初来乍到，怎么想都只有陆瑶这一个敌人吧。

    陆斐虽然对宋染的事知道的不多，可宋染也是真心把她当朋友的，一旦是宋染认定的朋友，她就不会坐视不理。那人就是笃定她会挡上来，所以才假装先对着陆斐泼。

    “应该不是。”

    宋染啧了一声，一个名字到了嘴边，但也没说出口。

    傅南城道：“我让人去查赛场外的监控录像，结果那个摄像头刚好坏掉了，再往旁边的摄像头根本看不清人脸。”

    “整挺好。”

    宋染啧了一声，“看来就是专门来恶心我的。”

    她眼底划过一丝玩味，把湿毛巾重新装回袋子里，微微甩了甩头发，“先打比赛，结束之后再说。陆斐他们人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让他们先回赛场了。”

    “等我。”

    宋染留下两个字便拉上了外套拉链，往赛场那边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傅南城手里的监控录像是从商务大厦的老板那里直接调的，徐庭却没这个渠道。

    他来到了监控室，要求调查赛场外的监控录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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