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陈炁摸了摸白鹤的额头,说道:“只带封信却是感觉诚意不够,嗯,待陈某想想……” 可这瞧来瞧去,也没见有什么拿的出手的,这酒肆里也只有酒了。 “不妨带一坛子酒去?” 白鹤听后扇了扇翅膀,有些不好意思,好像是觉得先生破费。 陈炁笑了笑,说道:“鹤兄,你我为友,救你者也似救了贫道一般,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吧。” 说到这里,白鹤才答应了下来。 当天夜里,白鹤与陈炁道别,嘴里叼着一坛子酒,带着那一封书信远去,那脚边缠着的红绳,在那月光之下显得尤为醒目。 怀里的猫儿望着,眨巴着眼睛,说道:“道士。” “嗯?” “大白鸟飞远了。” “看见了。” “那不是明年才能看到大白鸟了?” 陈炁摸了摸下巴,却道:“这可说不准。” 猫儿的胡子动了动,却是陷入了思索之中。 可想着想着,思绪却又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。 “想吃老鼠……” “哎哟。” 猫儿伸出爪子摸了摸额头,它好似已经习惯了道人的敲打,根本就不痛。 到了深秋时,官道上已经铺满了落叶。 秋时如春一般,路过官道的人总是会比平日里多上些许。 过了秋后,便要到了年关,行走在外的人都想着早些回家,便多是挑在秋中末的时候赶路。 酒肆的生意也在秋时好了许多。 有时候整日里都在忙活,几个孩子便轮班帮忙,上午下午,换着来,不帮忙的便安心练功,如此才勉强对付过去。 “先生,最近路上的人好多啊。” “大多都是赶着年关回乡的人,自然多些。” 木头说道:“说起来,喝过酒的都说先生酿的酒好呢,还有不少人是慕名而来的。” 陈炁舒了口气,说道:“回头贫道酿差些,免得忙活不过来,今年入秋之后,来喝酒的人的确是太多了。” 起码要比去年多了一倍。 如今有不少人进门就道‘我听说这里的酒……’如何如何的,可是让道人好生头疼。 今年酒也没酿的那么多,道人自己都有些不够喝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