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第二天鸡刚打鸣,秦德家的大门就被人“咣咣”地砸响了,院子里的狗汪汪大叫,被吵醒的秦德立刻起身穿衣裳。 他媳妇也一脸凝重地坐起来,“这是哪家出事儿了?” 会这么早来砸门的,一定是家里出了大事儿。秦德把族里的几个身子骨不好的老人过了一遍,也不晓得是哪个要不成了或已经去了,“我去看看。” 秦德走出屋子时,他的大儿子秦永年也出了房门,“爹,我给您一块去。” 秦德喝退大黑狗,拉开门栓,见到门外居然是昨晚看守祠堂的秦小岁,脸就拉了下来,“大郎他娘又咋了?” 秦小岁神情慌张,“德叔快去看看吧,她硬说昨晚遇到……那啥和那啥了。” “那啥?”秦永年追问。 秦小岁摇头,“我说不出口,你们去了就知道了。” 张氏才在祠堂呆了一晚上就整事儿,看来是罚得轻了,她还觉察不到错处!秦德黑着脸,跟着秦小岁赶到秦家祠堂。待见到头发蓬乱、脸色蜡白双目涣散的张氏时,秦德就知道她这不是装的,便严肃地问,“咋了这是?” 旁边的秦大崑道,“正埔嫂子说,她,她见到……见到……那啥和那啥了。” “见到啥了,大年哥你倒是说啊!”秦永年实在被憋得难受。 “阎王爷,阎王爷……鬼差……”裹着被子的张氏吓得直哆嗦。 “鬼话!”秦德喝道。 秦永年连忙拉了拉他爹的衣袖,“爹,这是祠堂。”可不能张口闭口鬼不鬼的,这是对祖宗的不敬。 失口的秦德转身向着主屋拜了拜,才问张氏,“你说啥呢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?” 第(1/3)页